余涵宇艺术与西藏之缘,国际研讨会发言
尊敬的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
今天,能来到美国风光绮丽,环境幽静的碧肯( Beacon )市,能在高雅的科恩艺术中心举行我的艺术作品展,能与远道而来的各位嘉宾们因中国书画而欢聚一堂, 作为一位中国艺术家,我深感荣幸与自豪!
十五年前,我与雄浑壮丽的中国西部山水,特别是西藏喜马拉雅山的山山水水,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在五十多次深入西藏的雪山冰川,艰苦写生的艺术历程中,创造出了古人从没有过的、风格独特的,中国积墨重彩金碧山水画新风格。
用中国山水画的艺术形式画西藏的雪山冰川,需很多条件,在中国文化里有一个美丽的词汇叫 “ 缘分 ” ,画西藏就需要深深的缘分:那就是天缘,地缘与人缘。
西藏的 “ 天缘 ” 是指西藏因高海拔、大艰险给人的身体素质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很多人因高海拔出现的高原反应让自己无法适应高原而不能在高原生存,而我的身体却特别适应高原环境,几乎没有高原反应,这就需要天生的适应高原的身体条件,这就是我与西藏的 “ 天缘 ” 。
西藏的 “ 地缘 ” ,是指西藏的高海拔、山川奇险、峡谷幽深、干燥寒冷等等恶劣的自然环境。在这恶劣的自然环境里,一般人生存都很艰难,而我还要进行实地写生创作,没有对这险峻的,山山水水的 “ 炽热的爱 ” ,是不可能用心灵画好西藏的。比如说,有时为了接近美丽的雪峰冰川,越野车就要在悬崖峭壁的险路上开行,稍有不慎就会葬身峡谷。有时为了达到更偏远更漂亮的冰山,我就必须雇三头牦牛和三位藏民,在雪山丛林中行走五六天甚至更长的时间。白天跋涉在悬崖峭壁、万丈深渊的峡谷间,晚上烤着篝火,冒着严寒,与牦牛、藏民一起躲在透着风雪的木棚里过夜,到达之后才能在严寒里写生创作。但就是在这常人难以忍受的环境里,当看到美丽圣洁的雪山冰川时,我却异常地兴奋,甚至是忘乎所以:忘掉了严寒, 忘掉了饥饿,忘掉了危险。如果没有彭拜的激情,没有对神山圣水的眷恋,没有强烈的艺术创造冲动,是不可能完成的。这就是我与西藏的 “ 地缘 ” 。
所谓的 “ 人缘 ” ,就是指能画好西藏雪山冰川的自身的素养。西藏因其地域偏远,环境艰险,古人受交通限制很难到达。所以,前人是没有用国画的方式画西部的雪山冰川的,正因为这样,在艺术史上,我没有一丝一毫画这片神奇山水可供学习借鉴的绘画成果。所以要画好雪山冰川我只能靠自己一根线、一点墨,如建高楼大厦一般,从一砖一瓦地慢慢开始。因而就需要我几十次地深入险地,进行写生创作,只有这样,才能对这片艺术史上的 “ 空白 ” 之地,有了深刻地了解,进而创作出不同于前人的艺术作品来。简言之,要画好中国西部,特别是西藏喜马拉雅山的雪山冰川,不仅需要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和艺术的修养,而且更需要有对这片神山圣水的深刻理解。这就是我与西藏的 “ 人缘 ” 。
今天,在科恩先生的大力支持下,展示的我的这批书画作品,就是我几十年来的艺术生涯中,在与西藏结下的深深的 “ 缘分 ” 之下,所创作出来的。这批作品有水墨、彩墨、积墨重彩金碧与书法等艺术创作。希望各位朋友们在欣赏观摩这批作品时,能走进中国西部的神山圣水,与书法的充满律动和激情艺术世界!
我还要再次感谢各位嘉宾,特别是要感谢哈佛大学艺术和建筑史系亚洲艺术教授兼中国艺术实验室主任汪悦进教授在百忙之中光临我的艺术作品展。感谢科恩先生和科恩艺术中心的支持,感谢纽约中华艺术网和喻干博士辛勤劳动!
愿各位朋友因我的艺术作品展而享受今天美好的时光!谢谢大家! |